“偷偷告诉你，”豚六六凑到犬十六身边，低声说，“我记忆力特别强，出生起到现在的事情都记得。主治医生偷偷把我的精神力等级改成D级，把本来可以留在联盟的我送到福利院。”

“他为什么这么做？”犬十六有些愤怒地说，“这不是在害你吗？你本来可以留在联盟的！”

“傻子，他是为我好，你以为留在联盟是什么好事吗？”豚六六摇摇头，没有继续说下去。

犬十六也没有问，不管联盟怎样，他们现在已经身处原始星了，没必要去想以前的事情。

两人发愁地商量着，想了各种各样的办法，却始终没有说“请求基拉特斯大人再去抢一次星际海盗”“基拉特斯大人有金币，求他把金币送给我们”这种话。

在福利院时他们就深知一个道理，如果一直靠着别人施舍度日，他们永远无法得到其他人的尊重。比起金钱、学历、基因等级，他们更想要的是联盟人的尊重和平等对待。

“其实，我在看过海盗们的星网设备后，发现有一个地方赚钱很多，通过浏览记录，能够看出曾经使用个过这个设备的海盗经常去那里赚钱。”豚六六拿着设备忽然说。

技术人员们其实已经删除星网设备原本的浏览记录，不过豚六六从小就喜欢鼓捣这些东西，他弄了个软件，恢复了浏览记录。

“什么？”犬十六激动地问，尾巴快速地摇起来。

“还是别说了，”豚六六摇头，“我们去那里就是送死。”

“说！”一个声音从两人身后响起，吓得犬十六“汪”地叫了一声，跳起来四肢贴地，背部弓起。

豚六六回头一看，竟是基拉特斯大人，他不知什么时候，静悄悄地出现在两人身后。

“打/黑/拳的地方。”豚六六立刻说，“还有就是虚拟机甲大赛，其实机甲大赛更正规，赚钱也多。不过虚拟机甲大赛必须先交100万的机甲押金，而且对基因等级和精神力等级要求极高，不符合条件的人去了就是重伤，大赛主办方不会同意我们报名的，只有打拳不需要本钱，没有条件束缚，死活也没人管。”

“网络，可以，打拳？”

“当然可以，星网是全真模拟的。主办方会给参赛选手发一个手环，手环能够将身体与精神联系在一起，在擂台上受的伤，都会通过手环反映到参赛选手身上，所以受伤是真的受伤，死也真的就死了。”豚六六说，“这种规则就是在钻联盟制度，现实中一旦被抓到，会被罚得倾家荡产，而且观众们分布在不同星球，想要聚在一起太难了。所以才会有网络版本的，虽然在网上，但承担的风险和刺激程度与现实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