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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荷欢点头如捣蒜,“嗯嗯!”,于罢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故意曲解他话中的意思,“既然阿沂这么讨厌她,那荷欢以后再也不在你面前提她的名字。”
“嗯。”
不是不提,而是那个女人根本不配。
……
回到家,余展的手冻得痛红,身上也淋了不少雨,还时不时打着喷嚏。
余夏拿来干毛巾给他,语气关怀备至,“怎么穿着雨衣还淋雨了?看样子是想感冒。我卧室还有一片感冒药,等会儿你吃完饭吃一粒预防发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