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边走边说，“电话里你说你要找我是有私事，什么私事？”

“嗯，我们之间的私事。”

待程葭坐下，慕年华才缓缓开口，“程程，我想听你亲口承认你不爱我了，否则别人说的话我是不会相信的。”

程葭当场噎住。

没想到他会直接问出来。

慕年华神色没变，只不过看她的眼神变了，温柔变成了落寞和抑郁。

隐约中带着不甘和嫉妒。

“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吗？”

程葭垂眸，她之所以来赴约不就是断干净吗，为什么要犹犹豫豫，优柔寡断。

“是，我不爱你了。”

慕年华当场就听到心碎的声音，原来慕沂说的都是真的。

他不死心又问了一遍，“程程，你真的不爱我了吗？”

“不爱。”

慕年华抬起黯然的双眼，“程程，我需要一个理由，一个你不爱我的理由。”

程葭自始至终都没抬头看他，目光落在面前的餐具上，口吻淡淡，“没有理由。”

没有理由。

慕年华的心尖顿时如同烈火遇上浇油一般，烧得他五脏六腑都疼，没有理由这四个字更是轻而易举成了一把一击毙命的刀剑，然后杀了他。

他望着她，喉间泛苦泛涩，哑着声问，“程程，没有理由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