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沂，你可真是我的好弟弟。”

慕沂嘴角的弧度一扬，薄凉又无情，“哥，承让了。”

慕年华双眼直直的看着他，垂在两侧的拳头攥的更紧了，要是有什么，就这几秒的时间保准被他捏的粉碎。

时间就像是被定格，死寂一般不知道过了多久，慕年华攥紧的拳头忽然松开，他长长呼了一口气，将心底的阴暗压下去对程葭说，“程程，有时间再来看你，安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