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烟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没多停留就离开了，离开前她对程葭说，“程葭，谢谢你今天能告诉我这么多，关于这些信息我很惊喜，我以为你会跟年华一样保持沉默。”

“我说了尽量能回答你的我不隐瞒。”

柳如烟冲她回一个笑容没在说别的。

她走后，程葭就后悔了。

早知道就不该犹豫，就应该说不喜欢的，毕竟她现在……

感情这东西一向不讲究谁对谁错，当爱意汹涌澎湃时，时间对错，深陷其中，谁也不知道是哪一步出错了。只知道，如今，跟慕沂在一起时，满心满眼都是他，于是就产生一个想法，这一辈子就这样吧。

……

翌日清晨。

程葭吃完早饭就去精神病医院，顺道把她手腕上戴的红绳还给她。

原本以为有了这红绳可以指认是薄荷欢做的手脚，可当她看见薄荷欢与慕沂抱在一起，那个想法当场破灭了。

有了证据那又怎样，慕沂还是照样袒护她，不相信自己说的话。

这事过去几天了，只要想起，她的心还是会隐隐作痛。

来到余夏的病房，她还是老样子，被注射了药物神志不清，这会儿疯言疯语在说着胡话，当然，就算神经了也不忘骂她。

可见余夏对她的恩怨有多深。

程葭把红绳戴到她手上，余夏看见自己手腕上绑了一条红红的线，不知是高兴还是疯的状况，一直在嘿嘿傻笑个不停。

看到她这个样子，程葭是有点不舒服，但一想到她对自己做的事，那仅有一点的怜悯之心消失的干干净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