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年华收起眼里的温柔，语气很冷漠，与这夜晚的温度融为一体。“既然你都看见了，我也不隐瞒。你猜的没错，我喜欢的人是程葭，所以，我不会跟你订婚。”

“可她是慕沂的妻子不是吗？”

“呵，慕沂的妻子？要不是我意外出点事，程程会和他结婚？早晚有一天我会把程程抢回来。”说完，慕年华不去看柳如烟的脸色果断离去。

程程……这两个字从他嘴里喊出来多温柔，宠溺，可对柳如烟来说如同遭雷劈一样，整个人都不好了。

她一直以为慕年华很绅士，直至今日才发现，他的绅士与谦谦君子是对程葭的，而不是自己。

柳如烟攥紧胸前的衣服，静了几秒，咬着下唇小步伐追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