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是这样一个男人在她最需要依靠的时候把他的肩膀借过来给她靠，怀抱为她展开，又替她摆平一切麻烦。

他好的时候很好，坏的时候也很坏。

贪上他的好就要接受他的坏，好好坏坏终究最后都是她自己选择的。

……

等程葭跟慕沂到了老宅，她发现这不单单是一顿晚餐那么简单，而是……

“如烟，我给你介绍下，这是我的二儿子慕沂，这是他的妻子程葭。”文佩满怀笑容向着柳如烟一一介绍。

柳如烟点头，看了眼慕沂又看向程葭，最终目光落在她身上，乖巧懂事又礼貌的开口，“你们好，我叫柳如烟，可以叫我如烟。”

慕沂嗯一声算是回应。

程葭也微微点头，“如烟。”

“今天把你们俩喊来是有大事要宣布。”

“从今天开始，如烟就是年华的未婚妻，至于订婚典礼稍后我会与如烟的父母商量。”说完，文佩一把握住柳如烟的手，一只手握住慕年华攥成拳头的手，她见了硬生生掰开，然后把他的手搭在柳如烟手背上，

柳如烟感受到慕年华的手很冷，像是一块冰似的，她把自己温热的小手包裹着他，娇羞的目光看向他。

却发现他的目光落在程葭身上。

饭桌上的气氛可谓是诡异的可怕。

鸦雀无声。

慕年华复杂又含不甘的目光落在程葭身上，他整张脸都隐在黑暗里。

柳如烟本以为慕沂和程葭会祝福她，没想到程葭的脸色好像变了，她不免有些担心自己是不是招人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