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展一直坚信余夏没有疯，警察为了让他死心就带他去精神病医院看一眼，结果余夏已经疯到不认识余展，还骂余展是个贱人，余展当场就傻眼了。

他不敢相信自己的姐姐在一眨眼的功夫就疯了，认定了是慕沂做的手脚。

余展还准备告他，然而警察这次理都没理他，不像先前那样还带他去精神病医院一探究竟，这次不寄予理会。

得罪了慕沂，就等同得罪了京城所有有钱有势之人，与慕沂对着干，他终究是太年轻，同时也彻底知道自己的不自量力。

好在程葭没有把事情做的太绝，允许余展一个月去看望余夏三次，并许下承诺说，“你姐太闹腾，我这样做也是为她好。”

“你知道原本打算怎么惩罚你姐吗？要么割了你姐的舌头不让她乱说话，要么弄瞎她一双眼，再要么打断一双腿，比起那些，你姐在精神病医院好太多，最起码不是个残废人，这样一来还不愁吃喝多好。”

“你姐的疯病是暂时的，我答应你，一年后，如若你姐老老实实的，我会放了她。如果不老实，那么不好意思了，就在精神病医院待一辈子吧！”

余展听完，放在双侧的拳头攥的死死的，咬牙切齿，“程葭，你怎么这么恶毒！”

“恶毒？这一切还不是你姐逼的！”

……

程葭在家休息了两天就来工作。

申姐看到程葭关心她身体是否吃得消，程葭笑着打趣，“只要别让我在两天之内完成一件晚礼服还是可以的。”

申姐笑而不语，知道她什么意思，主要是任务发配的太突然，艾蜜那边又催的急，还好程葭留一手，要不然可真不好交代。

她拍拍程葭的肩膀说，“行，这两天也没什么活，你就继续画你的稿，我还是那句老话，争取在这个月末前画出来一件最佳作品。”，然后又交代一些手头上的任务就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