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葭眉间蹙眉，冷冷道。

“你这话什么意思？”

余展擦干嘴角的残血，“我还以为你是慕沂的情……妇，啊！没想到，没想到你居然是他的妻子，是我大意了。”

“是吗！那让你失望了。我问你，照片的事是不是你干的！”

“对，就是我。怎么，你心虚害怕了？程葭，你一定会遭到报应的！”

程葭听闻她喝口水漫不经心说，“报应？行，我等着那一天的到来。不过在此之前，我觉得你有必要知道事情的真相。”

“余夏之所以成为那个样子，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要不是她害我，她也不会被那三哥粗汉侮辱，难道这些余夏没跟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