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葭缩了缩脖子没说话。

改？可能吗？

她推着购物车继续往前走。

没走几步，慕沂忽然说，“程葭，你是不是觉得我对你不好？如果真是那样的话，我日后一定会改，改到你满意为止，或者说……”

“慕沂，买点卫生纸吧，家里没有了。”程葭拿起几盒抽纸打断他的话说，语气平淡。

“……”

慕沂一双深眸定定地凝视她，知道她是故意打岔的，即使这样，他也不敢多说什么，怕自己嘴笨又惹她不高兴。

“好。”

之后，两人一路上都很沉默，除了程葭问他买这买那ok吗，慕沂只点头不说话。

回去的路上，程葭坐在副驾驶把车窗打开吹着风，夜晚的风还是有点凉凉的，就打开一小点，听着车内放的音乐是自己喜欢的，程葭的思绪混乱。

满脑子都是慕沂那句，“我日后一定改，改到你满意为止，或者……”

或者什么呢？后面的话她没有给他那个机会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