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年华知道自己跟慕沂有了夫妻之实，而且不止一次。最令人窒息的是，慕沂还喜欢上了自己，程葭想不到，也不敢想慕年华知道这些事后的表情是什么样的，或者说，他会不会嫌弃自己？

这是目前程葭最担心害怕的事。

这一刻程葭深刻体会到什么叫，撒了一个谎就必须再撒一个谎去圆它，到头来全都是谎言，全都是欺骗。

纸包不住火，谎言终究有一天被拆穿，她不忍心，又不想再继续欺骗下去，也不想看到年华受伤，更不想看到日后年华跟慕沂兄弟俩因为自己互相残杀，可她实在是没那个勇气把事情的真相说出来。

程葭现在就像是被一道蜘蛛网束缚住，走哪都是死路一条，最后纠结死。

“程程，你有没有在听我说的话？”

她跑神了，慕年华看出来了。

好像每次只要提到她跟慕沂的事，她就是这个心不在焉的状态，慕年华怎能不怕，不急，不胡思乱想。

“在……听。”程葭点头，因为心虚，眼神漂浮不定，一直不敢与他对视。

“那程程会给我一个准确的答复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