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远看到了老人的同时，老人同样也发现了苏远，然而那一脸麻木的神情上却并未有太大的变化。

对于宅邸中出现的不速之客，既不吃惊，也不生气，就好像是面对着一个无关紧要的路人，空洞而又冰冷的眼神注视着苏远，像是在观察着他。

秉承着敌不动我不动，地锁若动我就动的原则，苏远也没有轻举妄动，同样也是在观察着老人的反应。

过了许久之后，老人终于开口了，声音沙哑刺耳，语气僵硬，像是许久都未曾与人交流。

“你是人是鬼？”

听老人这么一说，苏远不由得愣住了。

因为这句话他已经不是第一次听到了，包括人皮纸也好，都曾说过类似的话语。

什么意思？难道就因为我藏在美姨的身体里就认不出来吗？

苏远想了想，并没有如实回答，因为神秘即是威慑力，也许正是因为摸不清楚自己的底细，所以老人才没动手。

或许还真的是因为这个原因呢？

想到这里，苏远答非所问道：“我是来送香的。”

送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