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这么大，涂山雅雅对于所有的战斗都是来者不拒，用她的话来说，能用拳头解决的问题就绝不用嘴。

她很享受每次全力以赴的战斗，更喜欢沉醉于将自己的状态在战斗中调动至巅峰的感受。

可唯独这场战斗，涂山雅雅却感受不到丝毫欢愉，相反，她甚至感觉自己浑身上下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抗拒，每一次挥拳，带给她的再也不是享受战斗的酣畅，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痛楚。

直到现在，涂山雅雅这才能够理解，对于自家姐姐而言，五百年前的那场战斗是多么的痛不欲生。

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对最爱的人挥拳相向，明明在他们的心中，对方都是彼此最重要的人，可却要因为一些莫名其妙的理由而生死相向，这种悲痛，涂山雅雅现在也终于能够理解了。

砰！！

就在涂山雅雅思绪转换之间，两人也均是再次同时倒飞了出去。

“呼呼~”

涂山雅雅在空中稳住身形，身体急促的喘着气，血红的眼睛一刻也未从东方明的身上移开。

长时间高强度的战斗，即便是以涂山雅雅的实力之强大，妖力全开的状态下此刻也是感到有些消耗巨大了。

而东方明这边，此时的他脸上也再也没有了之前那副从容地表情，原本终年一尘不染的白衣此刻也是显得有些衣衫褴褛，有的地方甚至都已经变成了破布。

“咳咳！”

东方明突然剧烈的咳嗽了两下，一缕鲜血也是顺着他的嘴角缓缓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