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曹意萱真的这么乖，孙凌也放心了：“你可以挑选一个助理跟你东奔西跑，也可以让公司指派，你的意向呢？”

“公司派吧，我不会选人。”曹意萱说道。

“那一会谈完这个秀场，我回去安排。”

虽然孙博士替唐泽可惜，但是，从女孩的层面来说，唐泽的确配不上曹意萱，他那妹妹就让人够呛。也不知道他在家这么久，有没有把俞薇的事情，处理妥当。

但是，本来十拿九稳的一个国内大秀，却没有通过曹意萱的面试，认为她本身有“污垢”。

孙博士气得厉害，反倒是需要曹意萱来安慰。

“每个品牌用人都有自己的标准，孙凌你实在不用太过生气。”

“但是这个秀，对你很重要，能让你在业内快速打开口碑通道。”

“命里有时终须有。”曹意萱摇摇头，不以为然，然后心态平和地上了保姆车。

孙凌想想，觉得这件事要是大佬出马，结果肯定不一样。

两人垂头丧气地回了公司，时兰在准备约邓聪见面，所以没来巅峰，想了想，孙凌把电话打到了唐泽的手机上：“泽哥，我萎了。”

“这是你一个女孩该说的话？”唐泽皱眉。

“今天我和曹意萱去谈资源，但是没能拿下。”孙凌没好气地说，“好久没遇到这么难缠的品牌方了，看来明天得求助大佬。”

“方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