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部分，是冯娟的功劳。

冯娟浑身发抖，她指着顾烟，“你，你……”

顾烟一副桀骜不驯的模样。

冯娟清楚，顾烟是不会软下态度来向她道歉了。

顾烟这样垃圾的学生，她没有这么多的精力浪费在她的身上。

她转而朝仲刚道：“仲老师，顾烟是你十班的学生，她顶撞老师，一点也没有作为一个学生的样子，你也不管管？”

仲刚黝黑的脸上还是面无表情的，“既然顾烟同学是我的学生，也应该是我管教她，和你有关吗？我的学生容不得一个外人指责。”

办公室里其他的老师也都看不惯冯娟的做法。

都很沉默。

没有帮着冯娟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