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要对自己表达什么，但不方便被外人知道，所以用这个办法来通知自己，但没有想到这本东西却被姓冯的老家伙给藏起来了。

摸过一张张照片，顾寅满意的轻笑一声。不过没关系，现在又落回了她的手里。

从抽屉里拿出相机，顾寅把所有涂满铅化笔的照片拍下。

顾寅手里的相机或许很多人家里都有。立可拍。价格实惠但纸张巨贵。不过最让人心动的还是他的立拍立拿。因为操作方便，不出半小时，顾寅就把那堆照片的反面全部拍了出来。

手心里厚厚一叠全是黑压压带着虚渺白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