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导是导演，对音乐有一定的鉴赏能力，但涉及到更深更专业的，他听不出来。

当然，裴元野也承认，“她彩排表现一般。”

就彩排本身而言，确实很一般。这样的彩排要是发生在P4身上，裴元野能让人一次次地排，排到连手指头都不想动弹为止。

听到裴元野淡淡的语气，洪导有点意外。

“你不生气？”

“为什么生气？”

“小唐不是不认真吗？”

“没有不认真。”

“？？？没有？？？”洪导没忍住，觉得裴元野有男友滤镜，“她今天那表现你刚刚不是说一般吗？”

唐宁要认真了，彩排表现会这么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