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阳点点头：“我没用过枪。”

当下，朱建民把枪的使用方法教给云阳，云阳学得很快最后道：“狙击枪不是一天两天就能练熟的，风向、距离、提前量等都有一套测验标准。”

云阳心说自己根本不需要这些，只要会开枪就成，淡淡一笑，没多说什么。

晚间抱着水袖儿坐在沙发里看电视，叶宛筠则坐在一则给云阳剥瓜子儿，云阳喜欢吃瓜子，但又懒得剥皮，叶宛筠只好给他剥来吃。不经意间，云阳发现大黑、二黑两个调皮蛋正在客厅里滚皮球，老黑却安静地盯着鱼缸看，仿佛鱼缸里有它很好奇的东西一样。

云阳心中一动，在水袖我小屁股上捏了捏，柔声道：“袖儿，起身。”水袖儿不满地娇吟一声，却是赖在云阳身上不下去。云阳一笑，轻轻咬她耳朵，终于咯咯笑着投降，云阳放下水袖儿，慢步走到老黑身旁，然后在一边蹲下。

老黑扭狗头看了云阳一眼，不得不说，这只狗的眼神很有沧桑感，云阳确定那种眼神就是沧桑。云阳一直不明白这只狗为什么如此聪明，又为什么如此富有情绪化。

一人一狗互相对视一眼，老黑又把视线在鱼缸上面，云阳顺着它的目光，发现老黑看得的位置是在鱼缸的中心，那里正是水晶秘立方飘浮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