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转世新生(1 / 2)

作品:《【咒术】和五条的恋爱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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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

汗水顺着额角滑落,梦中惊醒的女孩猛的从床上坐起,双手神经质的摸索着身体。

半开的窗户吹进微风,带动洁白的窗帘,发出轻微的沙沙声。

“居然是真的…”床上的女孩喃喃自语着。

她的脑袋低垂着,眼睛中是满满的不可思议,顺着她的视线,是垂在白色被套上的双手。

这双手细小、雪白,以及娇嫩。

鼻尖萦绕着消毒水的味道,她回过神,转而看向床头,本该印着‘薄夏’的病人信息上,却印着‘时薄夏’三个字。

来自脑后的隐隐阵痛告知了时薄夏住院原因。

如今操控身体的灵魂本名薄夏,前不久刚刚升入大二。

薄夏高考成绩不太好,大学进了一个二本师范大学,学校坐落在郊外,听说最近隔壁的隔壁大学有一个顶流偶像在拍摄电视剧。

刚开学,大部分学生都还沉不下心学习,有着广大学生通病的薄夏自然跟同寝的朋友一起去凑热闹了。

然后,还没进拍摄的大学,薄夏就被顶流的脑残黑粉开车撞死了。

薄夏甚至还没来得及吃瓜,就不得已中途退场。

谁知道死后第一眼见到的是一个自称神的家伙,祂说为了双方利益,不如做一个——

“交易。”时薄夏的视线再次落在手上。

如果能活着,谁想死呢?所以时薄夏自然选择了同意。

然而新的人生并没有像小说那样顺畅,一穿越就接收原身的记忆这种事,并没有发生在她身上。

“小薄夏,该吃饭了哦~”女人的声音从门外传来,轻柔而甜蜜,跟哄宝宝没区别。

此时是时薄夏来到新世界的第三天,两天多的时间,别说记忆了,甚至连新手帮助都没有。

更糟糕的是,新的家庭环境有些复杂。

望着镜中如同基因突变的眼睛和头发,时薄夏略显颓废的打开了厕所的门。

时薄夏的母亲年轻、精致,很符合大众对贵妇的一切定义。

“小薄夏,来妈妈这边~”

刚一出门,时薄夏就被女人拉着躺回了床上,“小薄夏乖乖哦,现在头还疼不疼?”

这位母亲对女儿的感情极其复杂,据她所说,这具身体之所以住院,是因为与人起了争执,然后失足撞到了后脑。

对此时薄夏保留中立立场。

望着女人的眼睛,时薄夏轻而易举的发现了女人发自内心的关心和担忧。

“已经不疼了。”时薄夏实话实说。

她说完,这位名义上的母亲终于松了一口气,然后一边絮叨着时薄夏,一边摆弄着她带来的食物。

耳边是听了两天的关心话语,时薄夏却想起了刚醒来时听到的话。

那时候是傍晚,病房的门并没有被关紧,于是时薄夏什么都没理清就得知了父母离婚的消息。

法院将时薄夏判给了女方,而父亲,时薄夏的母亲并不允许他接近自己的女儿,包括男方的一切亲属。

争执中,时薄夏听到了这位母亲的名字,‘时镜。’

“小薄夏,吃饭了哦~”

结果时镜递到手里的勺子,时薄夏将注意力放到了面前的食物上。

不知道时镜后来做了什么,反正自那之后,来看望时薄夏的就只有她的母亲一人。

随着时薄夏的伤势逐渐好转,院方将时薄夏的失忆定义为解离性失忆症,然而时镜女士却对时薄夏的照顾越发细致。

具体表现为出院后,时薄夏得到的第一个信息是休学在家学习。

时家传承悠久,时薄夏的母亲时镜作为时家嫡系,却选择了远离祖宅生活。

时薄夏出院后去过一次祖宅,据时镜的说辞是回祠堂上香。

回去上香并不是什么好的经历,时镜跟时家的人关系很复杂,就时薄夏所见,双方除了必要问答,就再无其他交流。

然而跟随时镜的生活也并不怎么舒心。

时薄夏在家里学了一年的时间,某一天的中午,家里来了主家的人。

双方交流了许久,谈话的最后,在二楼的时薄夏听到了来自楼下碗瓷摔裂的声音。

这一天,时薄夏在学习新的乐谱。

远离人群的生活令时薄夏有些苦恼,尤其时镜为时薄夏定的学习模板是贵族千金时。没有对照,时薄夏不知道自己做的是好还是不好。

那天谈话后,时薄夏迎来了期待已久的上学生活。

稍稍远离时镜的时间,对时薄夏来说是放松不少的。

有着失忆的头衔在,时薄夏的入学生活得到了全方位的照顾。

带时薄夏习惯校园生活的名叫时理秋,论血缘是时薄夏的表哥,也是时薄夏在时镜身边听到最多的名字之一。

“薄夏,你可以大胆一点的。”时理秋这么对她说道。

然而有着时镜的存在,时薄夏实在没办法做到乐观开朗的与他人相处。

时镜的精神状态越来越糟糕,她要求女儿在外要平凡,不能掩盖时理秋的光芒。

一次月考,时薄夏问时理秋什么样的成绩算普通,时理秋说是全科a。

时薄夏就读的小学是一所贵族小学,她前世家庭普通,小学读的是农村小学。时理秋说是a,时薄夏便信了。

然而拿到成绩单后,时镜却爆发了。

她气时薄夏考了好成绩,更气时薄夏怎么跟时理秋做了朋友。

时薄夏无法理解这位母亲的想法,如果爱满分是一百的话,那时镜就给了时薄夏一百二十分的爱,甚至更多。

所以时薄夏选择了退让。

直到初一上学期,时薄夏只是心疼时镜,替她做了一次家务。

“薄夏!你在做什么?”时镜冲过来夺过时薄夏手里的抹布,“你怎么可以让你的手做这种事情!”

时镜有着强烈的掌控欲,家里不允许有外人踏足,因此家里家务都是时镜来承包的。

可是最近时镜的状态越发虚弱,时薄夏不得不偷偷帮着解决一些家务。

“妈妈,只是擦个桌子而已。”时薄夏试图解释安抚她。

那个时薄夏初见雍容优雅的女人,此刻脸色苍白,身材透着几分单薄。

“薄夏,你是妈妈的宝宝,宝宝怎么可以做这些呢?”时镜打断了她的话,“你是不是不爱妈妈了?是不是!”

女人拧着眉头,眼底的质疑和受伤刺的时薄夏不知所措。

“不……不是,你听我说…”她的话在时镜越发疯癫的状态下显得无足轻重。

几句话的功夫,时镜已经冲进厨房,打开水龙头疯狂搓洗着抹布,“是妈妈的不对,妈妈现在就把桌子擦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