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带你去拜祭过亲生父母吗？还有他最敬重的师傅，我的父亲。他跟你说过以前我们在一起的事情吗？”

“阿sam，秦欢，星罗，星竹，还有心姐小笙他们，我们一起长大的，他跟你提过他们的过去吗？”

“……”

“你什么都不知道，就说他选择了你？”

叶海翘皱着眉，听着陌生的周南生说出来的话。

看着她脸上冷漠又讥诮的笑容，有些力不从心。

直到周南生的最后一句话打垮了她。

“他也许可能忘了我，但他至少说过爱我，他对你说过吗。”

“……”

叶海翘微微眩晕，墙壁再厚实，也险些撑不住她的身体。

所有的故作若无其事，所有的自欺欺人在周南生的这句话面前的，全都灰飞烟灭了。

荣与将曾经跟周南生说过的话又在耳边回响起来。

周南生说的没错。

荣与将什么都没有对她说过。

他们之间连最基本的坦诚和信任都没有。

哪里又有资格去说爱情。

“你有什么值得他去爱的？”

周南生抚上了叶海翘的脸，接着又滑到了锁骨的位置。

“他父母死的时候，是我陪在他的身边，他差点得自闭症的时候，是我守了他三天才等来他张嘴说话，甚至，他打黑市拳差点死在拳台上的时候，都是我父亲去替他死的。”

“我连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都因为荣与将死了，我还有什么是不能为他失去的，包括我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