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打算对付赵乘治了吗？”

“一开始由不得我说不，现在，也由不得他退出。”

赵乘安声音一冷。

司昳看着屏风，赵乘安此时脸上的神情，仿佛就在眼前。

“说到底，你几次三番，都在利用我。”

司昳越想越气。

屏风后面有水花的响声。

随即赵乘安走了出来，身上穿着白色中衣，头发湿哒哒的粘在身上，光着脚走到司昳面前。

“不是你想的那样。”

赵乘安睁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就像一头迷路的麋鹿，司昳该死的竟然在他眼中看到了脆弱。

司昳哼了一声：“不是我想的那样，说的好听。”还真当她是傻子了。

“丰磲刘护卫还有段巍，能提前回到上京，就是因为你事先已经知道赵乘治会再派人来杀你，是为了让皇帝心疼你也好，还是为了其他也罢，这事情从一开始你就已经做好了决定。而我，不过是你谋算中的一颗棋子，还是一颗关键时候，可以保你一命的棋子。”

“细数过往，一桩桩一件件，你都是在利我，不是保护你，就是为你扫清障碍。”

“是，你我之间是有交易，是答应了，在找到将灵药还给你的办法之前，我会保护好你！可这不是你屡次利用我的理由！”

“不是这样的。”

赵乘安微凉的手覆盖住司昳得手。

司昳想要用力甩开，却挣脱不得。

最后直接变回魂魄，看了赵乘安一眼，最后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