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姐。”杜海珊见她走，伸手抓住她的手臂。

“放手。”海燕甩开杜海珊抓住她手臂的手，如果杜海珊识相，就别招惹她，不然的话她会控制不住自己的理智，她会不管不顾。

而然，杜海珊偏偏不识相，哪儿有墙，她便往哪儿撞。“堂姐，你没有固定的男朋友，也没有结婚，如果你执意留下孩子，对你没好处之外，还会……让杜家蒙羞。”

最后一句，让杜家蒙羞，海燕脸色巨变，怨恨在脑海里冲撞。

让杜家蒙羞，她的孩子让杜家蒙羞，海燕闭上双眸，这句话杜司令也说过，他也是这么骂妈妈，那时候她还小，只有几岁，他说她是令杜家蒙羞的孩子。

“我肚子里的孩子，去与留，你去问自己的未婚夫向阳。”海燕冷睨了杜海珊一眼，她的话一落，成功看到杜海珊煞白的脸色，还有满是震惊的眼神，眼睛都快瞪出来了，难以置信，不知是证实心中的猜测，还是……

海燕是什么时候离开的，杜海珊不知道，等她回过神，海燕的身影已消失在她视线里，双腿也因站得太久而麻木。

她肚子里的孩子真是向阳的，悲伤如潮水般涌来，痛得她喘息都觉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