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所事事的陆仁也凑过去看热闹，同时向卖牛奶的小贩问道：“能不能先让我看看牛奶的品质？”

“可以。”

只见穿着防沙套装的小贩打开其中一个木桶，用勺子装了点所谓的“牛奶”出来。

陆仁一看，发现这“牛奶”呈淡白色，几乎透明，感觉就像是有人加了十倍牛奶份量的清水进去一样。

“...老板，你这不如把牛奶和清水分开卖。”他看了一眼便准备离开，同时吐槽道，“为什么非要混在一起做成赔钱货？”

“别走啊，要不你先尝一口试试？”

“不了不了。”

接下来陆仁又跟着人群看了下其他货商带来的货物，结果发现这次集市简直是傻子大会：一群傻子老板想把显而易见的劣质品卖给傻子顾客，他要是敢掏钱买那些破烂就等于他否定了自己的智商。

临近中午，人群渐散，他也有点饿了，只好放弃在无数奸商中大浪淘沙，找了家生意火爆的饭馆，随便点了个牛肉饭填饱肚子。

小二很快就从后厨把香喷喷的牛肉饭拿过来，陆仁用勺子在饭里一挖，往嘴里一塞，牙齿一嚼，口腔里立即发出清脆的“咔咔”声。

“呸！”

感觉到食物中的异物后，他下意识把嘴里的东西全吐到桌面上，然后十分怀疑人生地再吃一口牛肉饭。

结果饭里还是有沙子。

他只好再吐一遍，然后朝附近的掌柜问道：“老板，你这饭里有沙子啊！”

“这位客官，我们这地方所有吃的东西都可能有沙子，这很正常的。”掌柜无所畏惧地回答道，“你要是不喜欢的话，可以去其他地方看看，不过得把饭钱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