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2 / 5)
作品:《教我如何不想他》这半年,他好像变了。
到底哪里变了,具体她也说不出来。
大概从她的摄影展他都没去开始,她心思变的敏感。
十月份在香港的那次摄影展,是她的第一次摄影展。
陆聿城去了。
顾恒也去了。
连忙的脚不沾地的周明谦也去了。
就连蒋家的人也去了几个,婆婆、二婶、四叔四婶,还有五叔。
虽然不喜欢也不认同她这个职业,但他们知道后还是低调的去捧了场。
就唯独他缺席了。
理由是忙,让秘书江凡代他去了摄影展。
曾经她笃定的以为,只有死亡可以将她和蒋百川分开。
但那次摄影展他没去,她第一次开始怀疑自己的自信。
也可能除了死亡,还有时间和距离能将他们之间的爱情冲淡,然后分开。
叶东和江凡便是最好的例子。
他们青梅竹马,相爱那么多年,结婚生子,可最后还是分开了,分开的猝不及防。
而之后没见面的三个月,她和蒋百川之间变的说不出的怪异,有时候就连说话都显得别扭,也许是他变了,也可能是她的心境变了。
但他们之间再也没有提及那次摄影展。
那是个不愉快的话题。
她不想他内疚。
也就是从那段时间开始,她夜里会失眠。
失眠时会胡思乱想,更是患得患失。
大概是有所想就有所梦。
所以在医院输液室打点滴时,她会梦到他要跟她离婚。
后来三个月之后见面,他带她去医院,回去给她做炸酱面,睡觉时把她拥在怀里,她又感觉好像什么都没变。
他还是她的。
特别是这段时间,几乎整天腻在一起。
他对她的好,对她的宠,为她收购LACA相机,给她讲的那个价值连城的德语故事,还又给她手绘五线谱,她就不再去跟他计较那次摄影展的缺席。
但她也清楚,就算不再计较,可女人的心眼终究是又小又敏感的。
那次摄影展还是成了她心里不可触及的一根刺。
所有不安的源头。
时间久了,就成了茧。
外表看上去厚实,可使劲一按,里面还是疼的。
有时候这根刺还特别像癫痫,刺激不得,稍稍刺激一下,立马发病。
虽然嘴上说着不去计较,可内心深处还是狠狠记住了。
哪天他只要稍稍做的令她不满,她心里就会把他之前所有的错误细数一遍。
这大概就是女人心,海底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