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蝶说：“我将关莉的大部分痛苦的记忆都封锁了，因为你的实验带来的痛苦会让我的数据错乱，特别是那段将关莉的大脑放在箱子里，用不同的微电流刺激的过程，这无异于酷刑。”

零如鲠在喉，在做这些实验的时候，她从来没有想过关莉是不是很痛苦，因为那个时候她坚信一定可以结束关莉的痛苦。然而，她自认为是关莉最亲近的人，事实上却是伤害她最多那一个。

金蝶说：“其实，我知道你在找我，我本来不想理你。但是，你这么一次次找我，让我觉得这样很烦。你去做你自己，而我也做我自己，这样不好吗？”

零不再因为金蝶的冷漠而愤怒，而是觉得很伤感，如果说金蝶真的是关莉，她现在很强大很安全，宇宙中能够伤害她的存在并不多。

这样也好……

金蝶见零不说话，就自顾自地继续说：“刚刚我说过了，在之前，我们已经见过了。那个时候，你经历了很多宿主，每个宿主的记忆你都读取了，而这些数据你都没有整理过，导致记忆区过载，从而思维区受到影响而错乱。我就教你把所有的记忆都封锁掉，这样你的思维区就恢复正常了。我以为这样，你就会忘记关琳忘记关莉，忘记过去的一切重新开始。

但是，你还是解锁了记忆区，把关琳重新放了出来。你又重复了之前的一切，再次来找我。其实那次我就已经和你说清楚了。别封印这段记忆，从此你做你，我做我。还有，你不要再迷恋人类的生物电能，的确人类的生物电能可以让你一直保持人性。但是，电磁体根本不需要人性，只需要理性思考的能力。如果你没有别的问题，那就永别了。”

“等等，我有问题。你说生物电能是用来保持人性的吗？生物电能难道不是用来提供能量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