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微关雪懊恼地说：“跟你说了，你也不知道。”

周量子不依不饶，“你不说，我就不放你出来。有什么秘密是我不知道的，我最喜欢听别人的小秘密了。”

“你真的是超级超级烦人的。这样，我告诉你这个秘密，你要帮我做一件事情。怎么样？”

周量子说：“这个嘛，我可以暂时答应你，如果你说的事情，是我不想做的，或者是我不能做的，我是要反悔的。”

天微关雪不耐烦地说：“一定是举手之劳的事情。”

“那好，成交。请把你的秘密说出来吧。”周量子有些小得意地笑了。

“我们之前在刚刚穿过虫洞进入银河系的时候，飞船的舵失灵了，不是遇到了一个宇宙生命体。她帮我们修复了飞船，还和我们交流了，让我们在技术没那么成熟的时候找一个资源丰富的恒星系落脚。她的身体就是一团光晕，没有实体却能够说话思考的智慧光团。后来，你还和她独处了很久，聊了至少三个标准日。这事儿，你记得吧？”

“当然记得。她是人格数据化的第一个实验体，她是关琳的姐姐。”

“啊？是她！你为什么之前没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