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换个问法。”卡卡的心跳加速，血液循环系统莫名其妙加速，“这个，你愿意变回人类吗？”

姚唯一迷茫地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先试试吧，这个基因药剂还不一定有效，说不定就死了。”

卡卡拖着虚弱的身体，陪着姚唯一去了治疗室，而他则在旁边的监控室隔着透明玻璃，看着她。他此时的紧张程度恐怕不比姚唯一少。

躺在治疗床上的姚唯一，用纱布擦掉了不受控制的鼻血，然后自嘲般笑了笑，感觉自己是多此一举。

她将注射器交给医生，让他帮忙在胳膊的位置进行肌肉注射。零说基因药剂的效用非常地强烈，如果使用静脉注射，说不定会因为反应太过强烈，身体无法承受而死亡。

零对姚唯一说：“我不太确定你变成蜥人之后，我还能不能继续寄生在你的身上。毕竟生物能是种非常复杂的东西，和你的脑波身体电讯号，还有激素都有关系。如果你变成了蜥人，我可能会离开你的身体。”

“我害怕。”姚唯一平躺在床上，眼睛流着血泪，她不想零离开。

零说：“你不要怕，我虽然离开了你的身体，我还会继续守护你的。毕竟杨怀财还没死，王柏辰还潇洒地在乱搞。他们还那么开心，踩在那些矿工的尸体上，花着他们的赔偿款。你放心，就算我不再寄生在你的身上，我也会一直在你的身边。”

“谢谢你，零。如果这世上真的因果循环，有前世今生，我上辈子一定是做了一件拯救宇宙那样的事情，才会遇到你。”

“别想这些没用的啊，专心点，药剂马上要发挥作用了。”

姚唯一的手臂的位置最先出现状况，皮肤开始变深，缓缓地长出了鳞甲，然后身体变长，骨头也开始变形。

“啊……”姚唯一痛苦地喊叫着，毕竟是错骨裂肤，每个细胞都随着dna转变发生变化。

卡卡隔着玻璃，虽然无法听到声音，却能够通过她变形的身体感受到她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