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句话说，水晶涂剂研究成功了。

王柏辰找到了一个稀盟的中将，和他谈起了生意。

照理说像王柏辰这种级别的人，别说中将，哪怕是上校都不一定会理睬他。可是，他会玩，又肯花钱，一来二去，就把这个中将迷得七荤八素。

军队的这些人相对单纯，没见过商人们野路子的玩法。他没有想到喝个酒，都能喝出个花来。也没有想过，女人可以排成一排，任由他挑选。所有人都像敬重祖宗一样敬重他。

在军队的时候，戴利中将也颇受尊重，小战士们几乎将他奉为神明，恨不得百米开外就朝他敬礼。可是这种敬重少了某种难以言说的甜蜜和欲╱望。

商人们对他毕恭毕敬，恨不得去舔他的脚趾头，看着他们对着他谄媚地笑，这种感觉实在是太美妙了。

这就是所谓的烟火味吧。

王柏辰在一家超高端超隐秘的会所中接待了戴利中奖。

像往常一样，王柏辰包下了整个会所，只伺候这位祖宗。

“领导，您可来了，咱们有些时日没见了。”王柏辰点头哈腰，将戴利中将迎了进来。

戴利中将很是受用，点了点头。

王柏辰也不含糊，上来就是一排专业的美女伺候。

戴利中将挨个看过去，竟然见到了眼下十分热门的影视明星，他眉头一挑就点了她。

接着，戴利就去了按摩室。经过了大约一个钟头的按摩，他神清气爽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