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心殿。

“陛下。”秦瑜规规矩矩地站在一旁。

皇上未曾抬头。

“可是审出来什么了？”

“回陛下，张侍卫嘴硬，只说出来一些不太有价值的消息，不知您要不要听。”

一旁的小零子正在擦试着瓷器，听闻这话，不由得慢下了动作。

“说吧。”皇上对这事倒是颇有几分兴趣。

秦瑜转过身来，朝着小零子，招呼着，“你，过来。”

“是。”小零子听话地放下手中的布，走到秦瑜跟前。

“招了吧，为什么联合张侍卫一同害我。”

小零子吓得连忙跪下，“皇上，李勤公公误会我了，再说奴才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皇上并不想搭理小零子。

“你为什么这么做，自有你自己的道理。”秦瑜指向小零子。

小零子依旧不愿承认。

“需要我把人带上来，与你对质吗？”

小零子瞧着自己已无翻身之处，只得连连磕头，“奴才该死，奴才该死，不应该如此做。”

“说吧，为什么如此做。”

“奴才虽说跟着皇上日子也不长，但少说也有三四年了。而你，一来，就成为了主管。奴才当然恨啊，无论再怎么做，也没有办法在皇上您面前多得几分赏识。终究是抵不过救命之恩。”

皇上放下手中的奏折，“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