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手臂一划，吴尘的心也跟着开了条口子。

等怀抱中的尤热散落成尘埃，吴尘深吸一口气，平复下心情，向最后的伊莜女神走去。

“我可以让这该死的一切恢复如初！”伊莜含恨咒骂。

“你负责灾难性的恢复，当然能做到。”吴尘轻轻点头，“你还知道，除非你们死了，不然那棵树永远也杀不死。斩草都要除根，何况是一棵世界树。”

“我的两个姐姐都不知道，你怎么知道？”果然，最不喜欢说话的伊莜女神却最通明。

“因为当时你们三姐妹和我谈话时，偏偏你不说话是因为你根本不抱希望。你知道最好的结果是两败俱亡。所以，你早就准备好牺牲自己了吧。”

“杀了我们没问题。”伊莜女神恨意更浓，“为什么还要亵渎我们？”

吴尘露出一副此便宜不占那是三重王八蛋的表情：“这是我表达尊敬的方式啊！”

最通明达意的伊莜女神也不禁愣上一愣：“混蛋！谁会用下半身尊敬！”

“我。”吴尘用力的反手指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