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衣服放在床上，站在戚言商的面前，伸手解开他衬衣的纽扣。

双手置于衬衣领口的位置，帮他解开纽扣，但因为纽扣很小，她又是第一次帮戚言商解扣子，越是想快一点解开纽扣就越是紧张。

越紧张也就越慢。

一枚扣子硬是解了一分钟还没打开。

“不急，慢慢的。”

戚言商发现她额头沁出了细密的汗渍，隐约间能感受到她紧张的气息。

大掌轻轻地握住她的手，亲自教她怎么去解开纽扣。

这才发现，男人不需要去看，只需要几根手指的默契配合，只是那么一挑，就轻轻松松的解开纽扣。

芳柔尴尬不已，脸颊红扑扑的，火烧火燎的。

“我……我就说了，我不会帮人换衣服。”

她心里暗骂自己愚蠢，分明不会帮人换衣服，还非要逞强。

“这世界上没有任何事情天然就会。只要适应，习惯，就没有不会的。”

戚言商双手握着她的手，指腹轻轻地摩挲着她手的肌肤，与她四目相对，“未来，你都要伺候我更衣，必须要学会。”

未来？

芳柔水灵澄澈的大眼眸闪了闪，半晌没有说出话来。

“怎么，看你的意思还要离开我？”

男人挑眉，冷声问道。

芳柔沉默不言，只是看着他不说话。

实则是很多话到了嘴边，不知道该怎么说，更不知道该怎么面对。

又或许是今天的戚言商莫名的温柔，让她有些难以适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