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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没什么?对于这种坚持一直自己原则的人我也是很佩服的,如果只是监视而没有过激的行动,我是不会拿他怎么样的。”泽拉斯毫不在意的说。
“那真是太感激你了。”听到泽拉斯的话,邓布利多松了一口气。
“对了,我很好奇,弗立维教授和那个穆迪到底是怎么回事?我还从来没见过弗立维那么讨厌一个人。”泽拉斯有些好奇的问。
“他们啊,我只能说两个人从学生时代起就一直不合,至于更多的,牵扯到了一些很私人的问题,作为外人的我也不好说太多。”邓布利多想了想回答着,然后就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