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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陈伤》“是啊,我知道你在宋柏劳面前的高谈阔论,说要改变命运,说能适应尚善。”他松开手指,将那粒微型窃听器丢到地上,用脚踩烂。就像踩烂我的自尊和信仰。
“别做梦了,宁郁。”他几乎说出了和宋柏劳一样的话。
我睁了睁眼,握紧拳头冲上去揪住了他的衣襟,胳膊已经举起,他却丝毫不惧:“你信不信只要你敢动手,我明天就能叫你和你妈滚出朱家?”
我僵硬在那里,揪着他衣襟的手从颤抖到平静,再是放下了手。
他抚了抚胸前的衣物,用一种轻描淡写的语气道:“有什么关系呢?反正你是beta,操\一次又不会怀孕。”
我紧紧握住拳头,指甲抠着掌心:“出去。”
朱璃不甚在意地耸了耸肩,很快离开了我的房间。
只剩我一个人,我将那封情书撕碎了扔进垃圾桶,又脱掉衣服进到浴室。
当镜子里映照出我满身的青紫时,就像按下某个开关,应激在一瞬间失去了作用。我开始痛苦的哀嚎,指甲抠抓着自己的皮肤,跪倒在冰冷的瓷砖上缩成一团,形成一个自欺欺人的防御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