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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陈伤》空气里弥漫着浓郁的桂花香味,像是要将人溺死在这馥郁的香气中。
两年来,虽然宋柏劳与我的交集仅限天台那方寸之地,我们的相处也并非总那么愉快。但不可否认,我们间存在某种联系,一种交情。说友情太重,说心心相惜也令人反胃,思来想去,大概可以称为“君子之交”吧。凉淡如水,涓涓细流,被午后明媚的阳光一照,还能生出点转瞬即逝的热切。
这样一捧凉水,突然说沸就沸,不给一点准备,简直烫得我哭求不止,半条命都要没了。更可怕的是,在仿佛无止境的征伐掠夺后,我迎来了真正痛苦的地狱——他成结了。
Alpha只有在发\情中才会成结,这样有利于让omega更好的受孕。可我不是omega,我的身体也不具备omega的柔韧性。Beta的体内虽然也有生育囊,但我们其实并不适合孕育子嗣,在胎儿足月后,beta必须选择剖腹才能产下孩子,我们的身体根本没有办法自然分娩。
那漫长的过程中,每分每秒都是煎熬,仿佛有一把铁锤击打着我的内脏,刮着我的血肉,让我痛苦得只想逃离拒绝。可每当我哆嗦着向外爬,企图甩脱这把铁锤时,又会被宋柏劳抓着脚毫不留情地拖回去。
眼泪糊了满脸,求饶毫不管用,沉浸在恐惧中的我,已经没有办法去思考为什么对方会忽然发疯。
最后我连自己什么时候晕过去的都不知道,再醒来时,那种令人胆寒的刻骨疼痛已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全身肌肉产生的要命酸痛。
我调动视线,从地上艰难坐起身,一眼看到宋柏劳盘腿坐在我脚边,手里拿着朱璃给我的那封信,正一行行认真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