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鸣作揖，“多谢老前辈。”

老前辈却还是皱着眉头，“你不用谢我，那小婴儿老夫是救不了的，她都已经夭折了那么多天了，早就已经没有办法救了。”

尉迟鸣低着头，凄楚地一笑，“其实朕是知道的，只不过一路上看着季念就快要发狂的样子，朕不忍心将这个事实告诉季念，所以才会带着她过来，目的就是想要让她的内心寻找一个安慰。”

“你这是害了她。”老前辈叹了口气，“这样的事情还是让她自己能够早点承受的好，你如此就是让她没有办法接受现实，她就更加地难受了。”

尉迟鸣听着老前辈的话，其实在看到季念如此苦苦哀求老前辈的时候，尉迟鸣就已经看得出来了，但是这个时候也已经很迟了，他根本就没有其他的办法来劝退季念，让季念接受这现实。

“是啊。”雷无双也在一边说着，走过来一只手搭在尉迟鸣的肩膀上，“这样的事情……其实换做是我的话也会不知道该怎么办。”

“不过到底是谁伤害了小犀儿？”此刻的水中月也在院中，对于小犀儿才出生没多久便夭折倒是觉得有些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