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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佞臣的小娇妻》宋时鸢白了他一眼:“想得美。”
岑九容往靠背上一靠,老神在在道:“不亲我也可以。”
这般好说话?
宋时鸢顿时心生警惕。
果然就听他又开口道:“能进国子监念书的学子,哪个家里没根基?特别是那些勋贵出身的纨绔子弟,最爱拉帮结伙欺负人。你兄长这等毫无背景的寒门子弟,进去了只有任人欺辱的份儿,兴许待不到一个月,他就哭着退学了。”
宋时鸢:“……”
果然“校/园/霸/凌”,无论现代还是古代,都是不容忽视的现实问题。
而且他也没说错,宋时鹄是个没心机的傻白甜,去了国子监,只怕会被人吞得渣子都不剩。
这络子是打不下去了。
她把丝线往针线笸箩里一丢,侧过身来,急急地问道:“你可有甚破解的法子?”
其实这是句废话,他既然主动提这茬,显然已有了应对之策。
她之所以问出口,不过是充当一回捧哏,好引出他后头的话罢了。
岑九容也没卖关子,云淡风轻道:“有那么一个学子,学识出众又出身尊贵,全国子监的学子通没一个人敢惹他……”
略一停顿后,他笑眯眯道:“让你兄长给这人当跟班,便无人敢欺负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