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问的其实很失礼，毕竟，就温洁和陆芸华之间的关系，在当年来说，就是妥妥的前任和现任的关系！

这种关系，尴尬之外，更像是宿命天敌，谁看谁都不会看顺眼，老死不相往来的那种！

温洁在听到陆芸华三个字时，的确有些微顿：

“她？”

可是，现在似乎也只能从温姨这边问问了。

“嗯。”

到底做了多年的科室大主任，很快便把心里勾起的那些异样压了下去：

“陆女士，我其实并不太了解，你想问什么？”

姜听许抿了抿唇角，心里想的是一回事，可真正要问出口，还是有些感觉不那么好，端起茶连灌了几口：

“从小就没听我爸爸提起过关于陆芸华女士身份背景的问题，甚至这么多年过去，我好像都没听过外公外婆的消息！

温姨，你当年有听我爸爸提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