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缘巧合罢了。”

“机缘？”

“对，就是机缘。”

徐直确定了一句，继续提着摩莉尔奔行。

携人奔行十余小时，又不断炼化长棍，他此时亦有些气喘。

“是你晋升宗师的时候发现的？”

“算是吧。”

“为什么我难以晋升宗师？”

“这可能与灵魂相关，你们那方世界的人似乎陷在真神设定修行的框架内，灵魂中少一层膜。”

尽管摩莉尔问得有点多，徐直还勉强做着几分解释。

“膜？”

“我们称之打通天地二桥，赤子没和你说吗？”

徐直问一句，陡然觉察到摩莉尔的手微微一抖。

他回头张望之时，只见摩莉尔眼中闪过一道异色，嘴巴一阵张与合，似乎发出无声的话语。

徐直眼睛猛然一眨，心中警兆顿生。

掌控的领域之力一松，他人已经远离了摩莉尔。

“你现在到底是谁？”

一股凉意弥漫过徐直心底。

“你觉得我应该是谁？”

摩莉尔开口之时，徐直已经一棍迅速飞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