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7、出柜那件小事(59)(1 / 2)

作品:《影后成双[娱乐圈]

苏寒心里的车开得要飞起来,手上开着的车则是压着限速线,稳稳当当地行驶在宽阔的大马路上。

侧脸随着路边的灯光明灭,紧抿的唇线让她看起来似乎有点不近人情。

“你不开心?刚刚就一直催着我走,是夏以桐跟你说了什么不好的事情吗,明天我去揍她。”薛瑶看着数分钟过去,脸上还是没有任何表情波动的苏寒,开口问道。

“没有。”苏寒硬邦邦地说道,嘴角跟着柔和地上扬了一下。

敷衍。

薛瑶在心中槽道。

晚上吃饭还好好的,谈完话回来就这样了,不是夏以桐搞的鬼薛瑶才不信呢,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夏以桐本来就不是什么傻白甜,和陆饮冰在一块儿之后更是蔫儿坏,时时刻刻撺掇着要上天。

孩子不好带啊,幸亏她俩现在也有孩子了,没精力给她搞事。什么?上次的照片,这么久才闹出一件事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了。

从陆饮冰家回自己家要一段距离,薛瑶可不是能乖乖坐以待毙的人,趁着苏寒冷着脸开车的时候,她就微信给夏以桐发过去了。

【呵呵。】

夏以桐被呵得心有惴惴,估算时间两人才刚出门没多久,不会在外面随便找个地方就**耳鬓厮磨了吧?不对,这不是苏寒的风格,最起码现阶段还不会,至于以后会不会,取决于她们俩互相磨合的结果。

夏以桐揣着明白装糊涂,回复:【一路平安,到家给我发个消息。】

薛瑶:【你说了什么你自己知道。】

夏以桐又不傻,这么明显的诈她她怎么会上当,继续装傻道:【我就说让她好好照顾你啊,我冤枉啊。】

夏以桐说冤枉在薛瑶心里就好比陆饮冰说她安分守己从来不捅娄子,都是一个标点符号都不能相信的。

薛瑶:【你等着。】

夏以桐:【好哒^o^】

薛瑶:【你俩都等着】

夏以桐:【我们和我们的孩子都等着^o^】

没从夏以桐那里问出答案,她低着头狠狠按键有些孩子气的模样被偶尔偏过来看她一眼的苏寒尽收眼底,苏寒盯着她撅起的嘴唇,眸色深了些许。

薛瑶偶然一抬眼,差点把魂儿吓没了,大叫:“车车车!”

苏寒急打了半圈方向盘,车身猛地一个甩动,再次平稳下来,苏寒一后背冷汗,再也不敢胡思乱想。

“怎么回事儿你?”薛瑶皱眉。

“没。”苏寒手攥了一下方向盘,道,“刚出神了。”

“你以后再出个神试试?”

“不敢了。”

之后一路都开得无惊无险,连车速都降了下来,二十分钟后,车停进地下停车场,熄火,拔钥匙,钥匙放回到薛瑶手里。

自打两人确立关系过后,苏寒就没住过自己家,也没开过自己的车,连回去拿行李的时间都没有。

电梯一梯一户,人少清净,大半夜的除了她俩就更没人了。电梯门在身后关上,薛瑶扫了自己的指纹开门,一进玄关就被摁住了。

苏寒一米七的身高,穿着坡跟鞋,薛瑶今天倒是穿了高跟的短靴——她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有三百六十四天是穿着十厘米打底的各种高跟的,先天差距只能后天来凑,但是她的鞋子早在进门的那一瞬间就被自己蹬掉了,如同在家要解内衣一样,她蹬鞋的速度无比的快。

导致苏寒这一扑居然稍微失了点准头,预计的扑肩膀变成了扑脑袋,咚的一声,在外面叱咤风云的薛总重心不稳,直接一个后仰,结结实实地倒在了地上。

薛瑶觉得苏寒真的是疯了。

这要不是冬天冷家里客厅全都铺上了一层厚厚的地毯,她这一下非得磕成脑震荡不可。她是后悔和自己在一起了所以要杀她灭口吗?

“你干什么?!”一向对苏寒好声好气的薛总终于也怒了。

苏寒又能比她好到哪儿去,她是流年不利还是犯了太岁?在她的想象里,她顺利突袭抱住薛瑶,然后天雷勾地火一发而不可收拾,边亲边脱,衣服丢了一地,磕磕绊绊地撞向卧室,共同摔在柔软的kingsize大床上,接着就满屏马赛克了。

但是现在这个局面是闹哪样?

隔着地毯都能听见那么重的一声,她是要谋杀亲妻吗?

“……”

苏寒叹了口气,把薛瑶从地上抱起来,坐在沙发上,两指按着自己的眉心,觉得自己迫切地需要冷静一下,再冲动下去要命了。

薛瑶全程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陪着她在旁边静静。

“洗澡去?”静了片刻,苏寒放下自己的两指,提议道。

“洗。”

这大概是苏寒洗得最认真而缓慢的一个澡了,同时默默祈祷着,老天要是同情她们俩一把年纪了,就不要再使什么绊子了。

苏寒及拉着拖鞋走到浴室门口,脱鞋,脚踩在垫着的脚巾上,仔细地踩干,然后一步一步、一步一步地走到了床沿,轻手轻脚地钻进了被窝里。

嗯……没穿衣服。

薛瑶:“!!!”

见了鬼了,她今天居然没穿衣服!

薛瑶哪儿有心情接着磨蹭,三两下扯了浴巾擦干身体,脚只敷衍地踩了一下,如果不是人没有飞行的技能,她不得不踩这一脚的话,想必湿着一双脚就过来了。

薛瑶时隔几日终于摸到了苏寒毫无遮拦的身体,三十多岁了,皮肤保养得还是紧致丝滑,尤其是胸腰,触感好得收不回手。

薛瑶忍不住咽了咽口水,手在她身上胡乱地上下摸着,一下都不停,就算是苏寒临阵拒绝,她也要多占会儿便宜。尤其是腰,爱不释手地摸了又摸,两只手直接环住。

薛瑶腿短,小腿蹭着对方膝盖以上,嗅闻着她身上温暖清甜的气息,时不时上嘴轻啄两下:“我觉得你今晚再什么都不做,我真要怀疑你是个性冷淡了。”

苏寒声音听起来似乎在隐忍着什么:“我很热。”

“是么?”薛瑶高兴极了,煽风点火好不快活。

“你明天公司有要紧事吗?”

“没有。”

“那就好。”

灯暗下的瞬间,薛瑶依稀听到句话,好像是“不好意思”,然后她的听力和视觉都被攫取了,除了苏寒的喘气声,就是自己的喘气声。

她想:人怎么能喘得这么厉害,就跟要死了一样?

死了吗?

从极致回落,从谷底反弹,浪头高高掀起,一浪高过一浪,仿佛永远没有停歇下来的时候。是个人都受不了,薛瑶是这样以为的,最后她求饶了。

好像后来还哭了,挺丢脸的,跟人拼刀子的时候都没吓哭过,现在居然哭了。

“不准说出去。”她还记得自己这么威胁了对方。

回答她的是一句:“睡吧,明天我给你请假。”

请什么假?她在公司说一不二,需要给谁请假?薛瑶困惑地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