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第 17 章(1 / 2)
作品:《女帝》三皇子萧珩拿过侍从呈上来的一串钥匙,把玩着,志得意满地笑了。
一语双关:“萧珉还想和我争,他拿什么争,呵!”
侍从立刻将全套拍马词用上,骈四俪六的还挺有文采,听得萧珩心情舒畅满意得不得了。
来复命的探子很明白,在侍从拍三皇子的马屁时不要打断,等侍从的马屁拍完了再说话,“殿下,属下们抢到钥匙后,又再折回了泉香阁盘问那妓子。这钥匙是捧日左厢指挥使金柄交给她的,说是将来安置那妓子的庄子,里头有重要的东西,让妓子千万不要弄丢了。”
“什么重要的东西?”萧珩问。
“属下不知。”探子低头:“金指挥使只交了钥匙给妓子,但并未告知妓子庄子所在,属下们也不敢去打扰金指挥使,就先回来复命了。”
“金柄。”萧珩把玩着钥匙,自语:“萧珉让人盯着泉香阁,究竟是知道了金柄什么腌臜事?”
探子又道:“殿下,有一事,在抢夺钥匙时不仅仅有太子的人马,还有一路来路不明的人马也在争夺钥匙。”
“来路不明?”萧珩立刻坐直了身子,盯着探子,声音紧绷:“没查出来是谁的人?”
探子跪下:“殿下恕罪,那两人没有路数,属下们查不出是谁的人。”在萧珩发火之前,他加快了语速:“但是听那两人说话的口音,像是南边儿来的人。”
“南边?”萧珩思忖着有谁是南边的,竟敢跟他作对。
侍从眼珠子一转,“呃”了一声。
“你有什么话说?”被打断了思绪,萧珩非常不悦。
侍从下意识躬腰,小心翼翼说:“殿下,据奴所知,宫中贤妃娘娘的母家就是南边儿潭州的。”
“老二的母妃?”
侍从点头。
萧珩眉头一皱,觉得此事并不简单。
莫非老二醉心书画无心政事是装的?实际上也盯着乾元殿的那张椅子?
“听到了,给我仔细去查。”萧珩对探子道。
探子领命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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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的深夜,好多人都难以入睡。
金柄是其中之一。
从士林学子们大闹登闻检院那日始,他没有睡过一个安稳觉,就担心有一日东窗事发,住进台狱等着秋后问斩的就是他自己了。
可偏偏白日里又得知太子和三皇子的人把泉香阁拆了,他更加惶惶不安。
他们都知道了什么?会对他怎么样?
还没人来找他,什么时候会有人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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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柳街从东数第五户人家里,正堂点着灯火到半夜了都还没有熄。
黝黑脸汉子与另外一个高壮汉子给两个弟兄上药酒推拿,两人手劲儿都贼大,把手底下的两个弟兄推得嗷呜鬼叫。
“老大,嗷嗷嗷……你能轻点吗?兄弟我别没折在那两位的手里,折在了自家弟兄手里了。”
“少废话!老四,我看你是被京城的膏梁锦绣给腐蚀了,这点儿伤就嗷嗷叫痛,出息。”黝黑脸汉子下手更重了。
老五本来想要让给自己推拿的老二轻点儿,见状也不敢吱声了,一脸生无可恋的让老二随便推随便拿。
他们两人就是去泉香阁跟太子三皇子的人抢钥匙的“南方口音”,浑水摸鱼一通,看三皇子的人把钥匙抢走,他们就七拐八绕甩掉跟踪的人,还在外头老鸦巷多了大半日才趁夜色回来。
之所以是他们两个去,就是他们学南方口音学得最像。
那一通混战,他们打伤了不少人,不少人也把他们打伤了。唯一庆幸的是天子脚下,没人敢随便杀人。
“可惜,没把钥匙抢来。”老四蛮遗憾的。
闵廷章把新收到的各处传来的消息整理好烧毁,对老四说:“无妨,我们原计划也不是要抢到手,搅浑水即可。”
“军师。”年纪最小的老十四蹲到闵廷章身边,眼睛亮晶晶:“咱们明天真按王大姑娘说的那样做啊?”
闵廷章说:“怎么?你不想去?”
“没有没有。”老十四用力摇头,“只要能把元帅救出来,要我命都行。”
“十四,别说这样的话。”闵廷章拍了一下老十四的头,“我们一道来京城,我希望能把元帅一家都救出来,咱们也都好好的,将来与元帅和少将军一起回幽州。”
老十四重重点头,其他幽州汉子们也都满面坚定。
“啊!”老十四忽然在静默中抒发一声大大的感叹,其他人防不胜防被他给吓了一跳,在兄长们要上手揍人之前,他赶紧说:“说起来王大姑娘可真是个妙人,这种主意都想得出。”
其他人一默,笑了起来。
闵廷章说:“能不能先把老封君和夫人她们接出来,就看明日了。”
老十四用力点头,颇为遗憾地说:“可惜王大姑娘被册为了太子妃,否则嫁给咱们少将军,一文一武,一个擅阵前交锋,一个会阴谋诡计,简直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老十四,别胡说八道。”闵廷章斥道。
老十四不服气地嘟囔:“本来就是嘛,那狗太子有什么好的,咱们少将军多好,他们联手肯定能把猃戎狗杀得片甲不留。”
其他幽州汉子也很赞同地点头。
闵廷章翻了个大白眼,心说:做什么美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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