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2、第九十二章(1 / 2)
作品:《和宿傩HE后我退游了》("和宿傩he后我退游了");
“…哭什么,
打输了?”
男人低沉的问话回响在耳畔,天上自由看着自己的身影清晰的倒映在男人暗红的眼瞳中,眼眶越发酸软起来。
眼泪大颗大颗地不停沿着少女白皙的脸颊往下掉,
将浅灰的瞳孔蒙上了一层看不清的雾气。
“啧。”
见她哭得停不下来,
两面宿傩轻嗤一声,
伸手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重新坐回骸骨王座上,
以一个更直观的姿势,饶有趣味地盯起了她睫毛上满挂的泪水。
天上自由横坐在男人有力的大腿上,隔着眼底的水光,瞥见男人眸中的兴味,心底的难受突然浅了几分。
“不哭了?”
两面宿傩见她似乎有停下的趋势,
挑眉有些意犹未尽道,“不再多哭会儿?”
天上自由:“......”很好,现在她完全不想哭了。
大概是因为发泄出来的原因,
心脏被攥紧的那种压抑感散去了不少,脚下一直被忽略的温热湿闷也越发明显起来。天上自由垂眼看去,才想起来她现在是一身高专的制服,脚下穿着的是配套的黑色过膝袜和深棕色制服鞋。
一路蹚水过来,皮质的制服鞋早就灌满了血池里的温水。再加上皮鞋密封性过好,
她感觉自己的脚下已经开始有泡发的不适感出现。
皱着眉,天上自由抬起脚,想要干脆地将鞋子脱去,
免得被水泡得她浑身不舒服。但腰上被男人的手臂圈禁着,她没法弯腰够到鞋子。
侧眸看向两面宿傩,少女的原本清凌凌的声音,带上了一丝哭后的微哑:“...宿傩,
放开我。”
两面宿傩没有动作,只是扫过她翘起的脚尖,懒洋洋问:“做什么?”
“脱鞋子。”天上自由翘着脚晃了晃,小声地回答,“里面进水了,闷得脚很不舒服。”
两面宿傩闻言,将视线重新又转回到了少女被黑色过膝袜包裹住的小腿上。
纤细姣好的小腿曲线被黑色筒袜修饰得极为紧实,过膝的长度,在膝盖之上的位置与深蓝百褶裙之间,勾勒出一段异常惹眼的白皙肌肤。
即使不知道所谓的绝对领域,但不妨碍两面宿傩觉得这样的天上自由看起来很可口。
天上自由被男人直白灼人的视线盯得不习惯,干脆用脚后跟轻踹了踹他紧实有力的小腿,催促道:“你这样箍着我,我脱不下来。”
她刚说完,脚踝就被两面宿傩宽大的手掌轻易握住,毫不客气地上抬。
随着腿部上抬的幅度,原本还算服帖在腿上的百褶裙,直接被半掀开,露出的大片白皙腿部肌肤在幽暗的领域里,像是从深渊中突然现身的魔魅之物,散发着无上的诱人气息。
男人锐利的喉结轻滚了一下。
“两面宿傩!”
天上自由眼疾手快地将被半掀开的裙褶用手压了回去,有些恼怒地看向这个肆意妄为的诅咒之王,“你做什么?”
“你不是要脱掉?”两面宿傩睨着她的动作,扯着唇角道,“何必遮掩,不过是块肉而已。”
天上自由觉得自己心里此刻什么柔软酸涩都没有了,她只想揍人,“既然这样,那你怎么不把你的肉给我看看!”
两面宿傩没再接话,单手握着她的脚踝,圈住她的腰间手松开,轻易就把她脚上的湿透的制服鞋给脱了下来。
脱下的瞬间,她终于觉得脚下没有那么闷得慌了。虽然穿着一层湿袜子的感觉也不太舒服,但比闷在装了水的皮鞋里又实在好了太多。
瞅了眼看起来心情似乎还不错的男人,天上自由想起了自己进领域的目的,闷声开了口:“宿傩,我可以问你几个问题吗?”
“有话就说。”两面宿傩依旧握着她的脚踝没有放手,猩红的眼眸散漫地看向了她。
回忆起手指里她看见的画面,天上自由认真问出了第一个问题:“你...会做樱色......两面宿傩!”
少女想要说出的话在口中陡然一转,原本试探的语气突然飙升了好几度,变得警惕而疑惑,“你干什么?!”
只见,男人粗粝灼人的指腹不知什么时候按在了她的大腿位置上,食指贴着滑腻的肌肤,勾挑上及膝袜的边缘,大有要给她脱下来的意思。
“湿了。”两面宿傩没理会她的抗拒,勾着及膝袜往脚踝的方向脱。
天上自由赶忙单手压着裙褶,空出一只手拉住被脱到膝盖以下的及膝袜,拉扯道:“上面又没湿,我还可以继续穿!”
见她防备得厉害,两面宿傩眼眸微狭,勾在袜缘上的手指轻轻一划,黑色的及膝袜瞬间从靠近膝窝的位置到脚踝处,裂开一条切口无比整齐的裂口,轻易脱在了地上。
“......”
像是被剥开外壳的雪白果仁,少女纤细莹润的腿部再无遮掩地完全暴露在了男人暗红的眼眸下。
天上自由看着基本被切成两半,没有丝毫挽回余地的制服袜,忍不住有些火大地侧过身,抬脚就踹向了男人的腰腹位置。
上次是衣服,这次是制服袜,这厮是和她的衣服有仇吗?
两面宿傩没有躲闪,反而顺势卡住她的脚踝,用力一拉----
天上自由的姿势便从侧身横坐变成了跨坐在腰腹位置上,身上的百褶裙也因为这个动作,堆在了她的腰身位置,将原本就不算太长的裙长,变得更短了几分,根本遮不住多少雪白。
从身后的位置看去,两人简直亲密地像在进行最私密的不可说游戏。
太近了。
天上自由的心跳因为过于暧昧的距离,变得躁动起来。尤其是两面宿傩还毫无顾忌地把手臂圈在她腰后,将她更紧迫地压在了腰腹上。
不知为何,天上自由忽然想起了幻境中,男人暗红的舌尖缓缓舔过中指指尖水渍的画面。
两面宿傩的中指,很长。
思维陡然被脑海中掠过的画面灼烧,天上自由整个人瞬间化身烧开的水壶,面红耳赤,头冒热气。
.....不是,她为什么会想到这个啊?!
天上自由猛地伸出手抵在两人之间,努力拉开安全距离:“...我的问题,你还没回答...”
“嗯,你可以继续问。”两面宿傩声音低磁,即便现在的姿势是她处在高位,但男人注视着她的目光,依旧带着游刃有余的愉悦,毫无身为下位者的自觉,“你想知道的,我都会回答你。”
“...你会做樱色刺身吗?”
天上自由想起幻境中毫无疑问是出自于两面宿傩的刀工,认真地问出了口。
“不会。”两面宿傩勾起唇,漫不经心地回答,眼底的暗红却在少女看不见的地方,逐渐浓郁,遮去了笑意。
果然...
天上自由浅白的唇微抿,继续发问:“霞浦湖里的香鱼,是不是太浪费了?”
“霞浦湖...”
男人放在她腰间的手臂,力道松了两分,毫无情绪道,“那是什么东西?”
闻言,少女猫眼微黯。
沉默片刻,天上自由深吸一口气,问出了最后的问题:“那条发带,最后是放在了筑波山的神庙里吗?”
说完,两面宿傩神色晦暗地看着她,好一会儿才慢条斯理地回道:“不是被你丢掉了?怎么,想起来丢在哪了?”
果然,一个都对不上。
天上自由努力忽略心底无限扩大的落空感,安慰自己,那些果然只是手指窥探她的心设计出来动摇她的幻觉,因为太过离谱,所以她才根本都没上当。
勉强扯了扯嘴角,她迎着两面宿傩看不透的血眸,缓缓收回了抵在男人胸膛上将两人隔开间距的手,一声不吭地埋进了他的颈窝处。
...要是,是真的就好了。
在她看不见的地方,两面宿傩眼底的占有欲,因为少女的亲近更深了几分。
放在腰间的手臂收紧,男人突然起身,长腿一迈,抱着她朝着骨桥下凌空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