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言墨就那么近距离盯着秦潇的眼睛，将她眼底的慌乱无助完全看在眼里，“秦潇，你还不准备坦白吗？”

不过是几秒钟的眼神对视，可是秦潇最先溃败下阵。

她哆哆嗦嗦地往后缩了缩，声线都在颤抖，“言墨……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的错，你别报警，我都说还不行吗。”

顾若霜轻轻闭上眼睛，就刚才这段时间，她的心情也跟做过山车似的，七上八下。

在听到秦潇终于愿意承认错误的时候，悬着的心才慢慢归于平静。

她看见秦潇瘫坐在地上，哭得脸上的妆容已经完全花了，一直手臂还吊着石膏，实在有些狼狈。

可是顾若霜对她提不出任何同情和怜悯，她冷冷地看了秦潇一眼，“这的确你的错，如果不是你，我不会跟我的女儿失散这么多年，这半年多，她一直在我身边，我却完全不知道她是我的女儿。”

秦潇颓废地坐在地上，原本攥紧唐言墨裤腿的手也慢慢松开了，脸色苍白，“成王败寇，被你们抓住证据，我认输，你们都猜到了不是吗？我没什么好解释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