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之恒惊愕地瞪大眼睛，一时间呼吸都放慢了，可是韩衍去没打他，那拳头擦过他的脸，擦着他的耳廓而过，砸在了墙壁上，“严之恒，开玩笑也要有个限度。”

这下，韩衍是真的生气了，脸上的表情冷硬而严肃，语气冰冷，眼神凶狠得严之恒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他咽了咽口水，不愿意承认自己真被吓到了，刚才，他以为韩衍真要跟他动手，对方那个眼神，盯得他现在都觉得头皮发凉。

韩衍收回手，慢条斯理地捏了捏指骨，“这种话以后别让我再听到第二次，顾临的身世我不想跟任何人解释，他是我的儿子，我知道就够了，你们信不信，是你们的事情。”

反正又不是第一个人这么怀疑了，韩衍管不住别人怎么想，可他就是不想听见这种话。

严之恒喘了一口气，“我可以将你刚才的失态理解为心虚吗？其实就算你不承认也没关系的，顾临长得那么想我表哥，这就是最好的证据不是吗？”

他还不死心，哪怕知道韩衍已经生气了，还是故意往枪口上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