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

“我不可以看吗？”

霍尔委屈唧唧的又抿了口威士忌。

德容：“！”

“可以可以可以可以可以！”德容也顾不上考虑那么多了，看到霍尔喝酒他就心惊胆战的，心里着急也还是语气温柔的哄着，“都给你看，想看什么全都给你看，把酒放下，不喝了好不好？”

霍尔听话的放下酒瓶，想到什么又拿了起来，“那表白吗？”

德容：“........”

荷兰人有点哭笑不得的说，“hall，你知道什么叫开窍了吗？”这是一个很好的机会，他当然知道。不管霍尔明天醒来以后会不会忘记，只要他表白了，霍尔答应了，有视频记录，他们之间的关系都会就这么确定下来。

这是他想过无数次的事情。

可是霍尔真的明白什么是喜欢，什么是爱了吗？如果没有ins，小朋友连他的心意可能都没有发现。德容不知道斯特林点醒了霍尔，在他看来，霍尔大概只是觉得他是一个比较特别的朋友，知道他喜欢他，知道他想和他在一起，本着不想让他失望的想法，因为善良才会说出这样的话。

他不希望他们的关系确定的这么草率。

因为一杯酒。

不对，是一口酒。

这会是一条不那么容易的路，他希望能在两个人都互相明白心意以后，在一个正式的场合，正式的地点，正式的告白。德容想了一堆让自己不要趁着霍尔喝醉了乱来的理由，被霍尔的一句回答就击垮了。

“我知道什么是开窍。”

“弗兰基，我喜欢你。”

……

很久以后每当回想起这一天的时候，德容都在想，如果不是霍尔先说出这句话，如果霍尔不是一个直线球选手，或许他们的恋爱纪念日能往后再推个两三年才开始算也说不准。

……还好。

霍尔是。

另外，感谢斯特林和布莱尔。

-

哄了小朋友在床上躺下，德容视频的同时打开了自己的ins软件，把界面拉到发布动态的第一条，一边给霍尔念，一边套上衣服戴了个棒球帽拿上钥匙出门。

出门之前没忘记在电脑上订了张机票。

等他以后代言的钱赚的多了，他要买一个私人飞机！

荷兰人想。

他的ins账号创建于2017年4月1日。

在温布利球场，荷兰队和英格兰队进行友谊赛的当天晚上，比赛结束的时候，他在唐克斯特的更衣室外面等霍尔的时候创建的这个账号，[allforh]。

不过第一条记录的不是那一天的事情。

抵达机场，坐在候机厅里，荷兰人声音低沉的，看着自己的ins记录，戴着耳机，一字一句的给霍尔念。

“，第一次知道，是在英**的国家队名单里，马泰斯（德里赫特）告诉我，有一个只比他大一岁的小甜菜成了三狮新晋国脚，而且来自第四级别联赛，听上去是一件神奇的事情。我去看了新闻，上面有他的照片，一张比赛时记者抓拍的，看上去很凶……”

“，唐克直播让我发现了反差，喝了酒，他的队友逗他玩，他乖乖的，会甜甜的笑，和看照片或者看比赛的时候状态完全不一样，特别可爱，我开始期待和英格兰的友谊赛了。”

“，第一次见到真人，是在史基普机场。他去荷兰有事，我正好请假去机场送朋友，我记得他穿了一件很宽松的衣服，连帽的卫衣，看起来脸小小的，卫衣的帽子都能遮住大半张脸。长的真好看，比电视上更好看。”

“，是今天了，和英**比赛，上场的时候小朋友正好被换下去，没有同场比，有点可惜。不过见到人了，很开心。一起做的晚餐很好吃，就是大卫是个电灯泡。还好小朋友看起来很开心，钱花的不亏。”

“，现在在酒店，小朋友睡着了，睡觉的时候更可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