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神学层面？”宫二又快要哭了，却是被艾瑞丝的话听晕了，她的大脑如果是一台电脑，相信已经火花四射，接近短路了。

艾瑞丝同样殚思竭虑，以激发小明的生机：“上升到神学层面的潜能，已经超出人类目前所能理解的范围，我只能假设和猜想。既然人类潜能是肉体和精神的结合，而作为基础的肉体，决定了潜能的上限。若是有一天，人类的意识流能摆脱肉体的束缚，那将会怎样？”

宫二以听哭了的表情，冲艾瑞丝翻个白眼：你都是猜想，我又怎么知道？

艾瑞丝轻轻击掌：“所幸，我们曾经发明了一种意识力训练系统，可以作为参考。我和小明几兄弟，都进入过该系统进行训练。在系统的虚拟世界里，没有肉体束缚的意识力，近乎无所不能，凭空造楼、呼风唤雨、腾云驾雾、上天入地……甚至可以穿越时空。”

“穿越时空？难道是时间机器……”宫二简直在听科幻故事了。

“那只是系统的模拟，并非真正的穿越时空。”艾瑞丝接近了刺激小明生机的重点，越发用词小心，“宫二，你刚才太伤心了，我没让你看玫瑰所发的视频，小明还有更加神奇的表现。在小血火葬的时候，他竟然飞上了天空，没有借助任何工具，像鸟一样地翱翔了一大圈。这完全违背物理常识了，他做到了在虚拟世界才能做到的事，以现有的知识，根本无法解释……”

“还有这事？”宫二瞪大了双眼，瞥了一眼小明，又悲从中来，“那又怎样！他怎么还不好起来？”

艾瑞丝切回主题：“所以我认为，神学层面的潜能，近乎于神。如果耶稣复活的传说是真的，那么也是一个例证。我将这一层面的人，称为创世主。他们不仅具有救世的能力，还有创世的能力。这个创世，并非像造物主那样，从无到有，创造一个新世界。而是改变旧有世界的轨迹，创造一个跟原来不一样的世界，甚至扭转和改变已经发生的事情，从头再来……”

“这怎么可能？”宫二隐隐猜到了艾瑞丝的意图，却怎么也不相信她能自圆其说，搞不好弄巧成拙，加速灭掉小明的生机。

此刻，小明残缺的耳朵，竟然也动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