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阿黛尔撇完中文，又转向艾瑞丝，说了一串俄罗斯语。

伊凡在小明身边低声翻译：“艾瑞丝营长，很遗憾，帝国没能招揽到你和伊凡这样的俄罗斯精英……”

他翻译到精英的时候，微露得色。

小明暗叫惭愧，当初艾瑞丝他们前来投靠时，被自己拒之门外，幸好不打不成交，要是失之交臂，现在遗憾的就是自己了。

艾瑞丝则用英语回答：“博士，你我的信仰不同，永远不可能走到一起。人生来是自由的，即便是弱肉强食的丛林社会，也有自由的权利。强权和奴役是可耻的、反人类的，必将走向灭亡！”

这番话过于犀利了，等于当面批判X主义，艾瑞丝果然是性情中人。

阿黛尔脸色一变，改用英语反驳：“既然你也认同弱肉强食，那就应该明白，物竞天择是大自然的天条，旧时代的人类却一直追求什么自由和平等，这种畸形的文明早该消灭。只有打破一切限制，使软弱者自行消失，能存活下来的才是精英，这才符合自然规律。”

艾瑞丝冷笑：“自然规律？最大的自然规律就是：汝等不得超越自然！总有一些目光短浅的人类，自以为是大自然的主人，却忘了，世间万物，有生必有死，有因必有果，这才是自由和平等的体现……”

小明一听，艾瑞丝所说的，不是意识力世界的第一法则吗？看来如自己所想，也同样适用于现实世界。

秦舞忍不住加入辩论：“没错，哪怕一条最细微的生命，它的存在，也和整个生物链、整个自然界的发展变化密切关联。自由和平等，是大自然对众生的恩赐，不容任何人，以任何借口剥夺……”

边上的老兵、小武和胖子，都听得饶有趣味，要看阿黛尔理屈词穷的样子。

唯一不感兴趣的，是吉吉和小颖，以他俩的年龄，还听不懂这些大道理，只顾打量着校验场。

“嘿，B姐姐来了！”吉吉兴奋地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