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那个周小飞，跟现在的A先生，真的没有丝毫关系，因为他们完全是两个人，虽然，他们的身体和记忆依旧是同一个人。

小明不知道阿黛尔跟周小飞谈了什么，但可以确认，她一定费尽心机，才能令他从一个不屈的战俘，变成一名效忠于帝国的X主义者。

莎莉冲周小飞的后背努努嘴：“这位A先生，创造了最短时间打过三关的记录。小明将军，谢谢你为帝国输送了精英中的精英。”

小明心中苦笑，只怕自己为自己制造了最大的敌人。

周小飞对他的了解、对小明军团的了解、乃至对基地一号的了解，都超过第四帝国的所有人。

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即便双方达成了停战协议，帝国的手里握有周小飞这张牌，可以在看不见的地下战线中，让共和国陷于被动。

显然，这才是帝国招揽周小飞的最大原因，打造一把可以刺入敌人心脏的尖刀。

“长谈？只怕是洗脑吧。所以博士才提出自愿遣返的附加条件，因为你知道我的部下回不来了。”小明毫不留情地戳破这层薄纸，试探阿黛尔和周小飞的反应。

然而，这两位连一丝的波动都没有，倒是当了半天哑巴司机的B小姐，忽然讥讽道：“用得着洗脑吗？A不过是做出了最符合自己内心的选择！”

“阿B，你在为你们洗地吗？”小明笑了，发自内心地笑了，他知道敌人的突破口在哪？就在B小姐身上，就看他如何把握了。

“B小姐，专心开车！小明先生，你的分析忽略了重要的一点……”阿黛尔忙将话题拉回来。

“是吗？”小明故意冷笑，开始生出事端。

没有机会，他也要制造机会，制造寻找女儿他们的机会。

莎莉改用生硬的汉语跟小明交流，因为涉及到一些新型的专有名词，用英语的话，小明未必听得懂：“既然是洗脑，必定会影响被洗脑者的心智。而X特警的心智，是放在第一位的。我们称之为战商，也就是战斗智商。众所周知，人的体能可以通过后天训练，以及药物刺激、手术改造，获得巨大的提升，但是战商却是天生的。帝国的X特警编制，只有三人，并非我们不想扩大，而是有资格成为A、B、C的人，凤毛麟角。自从上一任A先生死在你们手里之后，我们一直在替补中进行挑选，却总是差强人意，这个空缺，直到周小飞的出现，才得以填补。”

小明不服气道：“博士，你是说，我的部下，经过你们的调教和训练，他的战斗智商，所谓的什么战商，变得很强了！我可以领教一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