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无限列车(终)(2 / 2)

作品:《[鬼灭之刃]燃烧的月亮

“谁啊你?给我滚出去!”槙寿郎突然被炭治郎的花牌耳饰吸引了注意力。“日之呼吸的传人?!”

“我是鬼杀队的灶门炭治郎……”下一秒炭治郎就被槙寿郎按在了地上,扯到了伤口痛得脸色发白。

“父亲!这个人身上有伤啊!”想要阻止的千寿郎被槙寿郎一挥手就打倒在地。

“住手你这个没人性的家伙!怎么能打人呢?”炭治郎拼命挣脱,护在千寿郎身前。“什么日之呼吸啊?炼狱大哥和弦月前辈现在还躺在病床上,能不能醒过来都不知道!你这么盼着他们死吗?就这么盼着你的亲生儿子和把你当父亲一样敬重的弦月前辈死吗?!”他朝着槙寿郎大吼道。

“从你的耳饰我就看出来了。只有日之呼吸才是最强的绝技。他们使用的呼吸法,都只不过是东施效颦的劣化版,风、雷、水、炎、岩,全都是。你别以为你是日之呼吸的使用者,就可以在这里耀武扬威得意忘形。”槙寿郎冷笑道。

“得意个屁啊!你知道我现在有多消沉吗臭老头!”炭治郎朝着槙寿郎猛冲过去,声音里已经带着哭腔了,他只想把这个胡子拉碴蛮不讲理的酒鬼狠狠的揍一顿。“不许你说他们的坏话!”

到底什么意思?日之呼吸指的是火之神神乐吗?如果真的是这么厉害的呼吸法,为什么他当时只能眼睁睁看着?为什么非但帮不上忙,还要靠前辈们浴血奋战来保护他?

为什么?为什么啊!

千寿郎脑中一片空白,不知道该怎么去描述眼前的场景。父亲虽然退役多年,但好歹也是做过柱的人,居然被炭治郎一记头槌给撞晕了。

“用头撞了令尊真的很抱歉,他没事吧?”缓过劲来的炭治郎惶恐不已。明明只是来传话和借书的,却没忍住攻击了别人的父亲。千寿郎摆摆手说没事。槙寿郎一醒来就精神百倍的出去买酒了。

炎柱手记中确实有关于日之呼吸的内容,只不过都被槙寿郎破坏得差不多了。

“我真是没用,不能让日轮刀变色,现在连一本书都守护不好。”见千寿郎好像又要哭,炭治郎连忙安慰他:“不是千寿郎的错,请不要自责。就算没有剑术才能又怎么样?炼狱大哥说了,千寿郎只要走自己觉得正确的道路就好。哪怕成不了剑士也没关系,可以帮助别人的方式有很多种,大哥他不会生你的气的。”

送走炭治郎之后,千寿郎小心翼翼推开槙寿郎的房门:“父亲,炭治郎先生让我把兄长和姐姐要说的话转告给您。”

“吵死了!反正都是些埋怨我的话吧?我都知道!”槙寿郎灌了一口酒。

千寿郎条件反射的瑟缩了一下,还是决定鼓起勇气把话说完:“不是的。兄长只说让您保重身体。姐姐说她希望还有机会能亲口叫您一声父亲。”

槙寿郎沉默了,拿起酒壶却又放下。眼泪一滴滴掉在地上,越流越凶。

好像被撞醒了似的。他终于想起因为沉湎于妻子的死而放弃职责、粗暴对待她留下的血脉有多不合适,想起了杏寿郎当上炎柱向他报喜时灿烂的笑容,那时儿子的内心一定也渴望得到他的肯定吧?还有弦月,以不输男子的毅力,成天和杏寿郎一起在山里修炼,小小的身影无论烈日当空还是刮风下雨,总是在一下下认真的挥着比胳膊还长的刀,就算要挥一万次,也从不叫苦叫累。他多么希望他们两个还能醒过来,让他来得及后悔。

炭治郎因为有伤在身,又进行了剧烈的动作,归途走到一半就开始发烧。而快要到蝶屋的时候,第一个迎接他的居然是钢铁冢。

拿着四把菜刀的、狂暴状态的钢铁冢。

“听说你这罪该万死的臭小子把刀弄丢了是吗?啊??”

那一天,炭治郎被钢铁冢从傍晚一直追杀到了第二天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