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度的养父名叫张强，家住雨城乡下，妻子孙艳和他同乡。初中毕业之后，游手好闲，四处偷蒙拐骗。

结婚之后，来雨城投奔他的姑母。

张强的姑母是个孤寡老人，没有孩子，张强哄骗说是要给她做儿子，给她养老。老人就相信了他，谁知他们夫妻二人骗着老人立下遗嘱之后，对老人的态度大变，老人没几天就被他们折磨死。

他们现在所居住的三十多平的房子，就是张强姑母的。

因为不能生育，他们在七年前掏了五千块钱从人贩子手中买来了度度。

可是买来之后，度度身体虚弱，抵抗力差，三天两头进医院，花了他们不少的钱。他们心中一肚子怨气。

每次度度只要一生病，他们就拿孩子出气，不过多亏了张强的姑母，每次都护着度度，用自己的退休金给度度看病，度度才侥幸活了下来。

只是这个善良的老人，一次中风之后，不到一个月就被张强夫妇给虐待死。那时，度度刚刚五岁，她亲眼目睹了一切。

从那之后度度就很少再说话。姑母死后，张强夫妇失去了生活来源，于是就带着度度去摆地摊，不过每次他们都是将东西放下，就去找地方玩去了，看摊，卖东西的后续事情都由五六岁的度度自己一个人独立完成，无论春夏秋冬。

如果生意不好，或者找错了钱，丢了东西，迎接度度的就是一场暴打。可怜度度从五岁开始，几乎从来就没有吃过一顿饱饭。

看完之后，莫晓蝶用力将电脑合上，有些痛苦的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