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杜威这一年长了不少，下巴上已经出现了胡茬的痕迹。

李察拉着海曼的衣服，让她走进一点，杜威也看得更清楚一点，李察继续道：“她的父亲擅长心灵法术，可以在战争中影响上千人的心智，是一名非常恐怖的宫廷战争法师，我不清楚她现在继承了多少，但是应该也不多，不然也不可能沦落到我这里。

我可能是他父亲认识的人当中最穷酸的一个了。”

他拉了拉海曼，示意海曼给杜威介绍一下自己的能力，杜威是慷慨和仁慈的没错，但是他处理那些无用的蛮人和半兽人的时候，也相当果断。

判断杜威的仁慈的果断的前提是，杜威是一名贵族，合格的贵族。

在这个基础上，他是仁慈的。

脱离这个基础，他对于领民的盘剥丝毫不亚于村庄中的那些地主。

这一点李察看得透透的，所以想要让海曼过的好一点，海曼自己得表现出一些价值。

海曼嚅嗫着嘴唇，声音温婉却细小，“我...只学会了狂暴术，而且...好像还发生了一点异变。”

狂暴术应该是当初狐人给那些半兽人施加的法术，它可以让贪生怕死的兔头人和狗头人变成最为英勇无畏的战士，是一个非常实用的法术。

杜威微微点头，问道：“是什么样的异变？”

海曼羞愧的低下头，声音更小了，“原本..狂暴术是让人心生战意，但是我释放之后...却只能让人生出...那种想法..”